“枭寒,你知道吗?如果是在我口语演讲前见到他的话,我的心态完全就会被影响到的,当时也不会发挥那么好,刚才在办公室我就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但是他在广城,那么远,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以后就不可能再见到,就只能算了,但我不想就这么算了。”
霍枭寒只感觉一记铁锤狠狠的砸在他的脑袋上,钝痛难受无比。
又像是手脚被束缚住一般,无力。
对,确实广城离北平太远了。
虽然也有认识的战友在那边,但是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很大,可是对于别人就是一件打人的事情而已,还没到要上纲上线,严肃处理,动真格的地步。
他去不了,但也不能白白的让婉婉受这样的欺负和侮辱。
这个年纪正是女孩子尊严、面子最强的时候,而且还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家长打一名柔弱懵懂的学生。
以大欺小,仗势欺人。
林斯年不仅不阻拦,反而还若无其事的让他的妈妈打骂婉婉。
他不敢想象当时的婉婉是有多么的绝望、无措、伤心。
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被主人家丢出来的猫一般。
她喵喵的叫着想要寻求主人的帮助,躲避恶狗的撕咬,但是主人却是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看着,甚至还当做看不见。
在此之前,她是费了多少的心血和努力才来到她想要的这个家,结果却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不会就这么算了。”霍枭寒将苏婉紧紧的抱在怀中,手指骨节一寸寸的收拢。
“当时你和你的家人没有办法,但是我一定会替你讨回来。”
几乎是在说话间,霍枭寒就已经快速的在脑海里将广城那边的关系过了一遍。
他当然也知道,面对去年这母子俩对婉婉作的恶。
不是光听到他们的道歉,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而是亲眼看着,这口气婉婉才能咽下去,才能弥补内心的创伤。
“我会找他们算账,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母子来北平!”
霍枭寒低沉着呼吸,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
这不是简单的让他们来北平算账这么简单。
而是那种沉重的打击。
只有让他们知道,这半年来,他们所喜爱,讨好,甚至不惜放弃原本要报考的专业学校,也要来北平上学的人。
就是他们曾经打过骂过,无视欺辱过的苏婉。
那样的心灵打击才最好。
“不行,那个人只能是我。”付出的越多,失去时就也会越痛苦。
苏婉迎视着霍枭寒的黑眸。
很坚持,也很坚定。
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去打窝钓鱼。
老男人思想守旧,地位这么高,又大男子主义,他肯定是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霍枭寒攫取住苏婉薄似透明的眸。
两个人一旦心意相通,即便对方什么都不说,光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内心的千万语。
婉婉在林斯年那里受了那么多的苦,遭了那么多的罪,甚至为了织那条毛衣差点儿一氧化碳中毒死掉。
结果却在她以为迎来曙光,充满曙光,终于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
却被冲击得粉碎。
所以婉婉也想要林斯年母子经受过一遍她所遭受过的一切。
“可以。”霍枭寒启开唇,“你想这么做,我支持你。”
“但写信回信的人得是我。”
让婉婉在他眼皮子底下跟其他男人通信,哪怕是为了诓对方来北平上学。
他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苏婉清眸睁了睁,似是很意外老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让霍枭寒顶着她的名义跟林斯年通信?
“好啊,正好男人了解男人。”b
而是那种沉重的打击。
只有让他们知道,这半年来,他们所喜爱,讨好,甚至不惜放弃原本要报考的专业学校,也要来北平上学的人。
就是他们曾经打过骂过,无视欺辱过的苏婉。
那样的心灵打击才最好。
“不行,那个人只能是我。”付出的越多,失去时就也会越痛苦。
苏婉迎视着霍枭寒的黑眸。
很坚持,也很坚定。
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