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叁个高大的男子,因车顶不高,只能或盘腿或跪坐,尤显逼仄
邱英如坐针毡,手不知该往哪儿放,腿也不知该往哪儿摆,只一个劲往崔昊身边凑
崔昊看出邱英眼神的惊疑和慌乱,悄摸伸手捏了捏她的腿心,示意她冷静
无论如何,你现在是拓跋涛,一定要处变不惊,泰然自若,且看这赤狄罗打的什么算盘,搞的什么名堂
邱英通过环顾四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辆马车四周悬挂的帷幔甚是神奇,从外窥不到里面分毫,但里面却是十分透亮,外边的一草一木,皆看得清楚明白,又将好些金铃玉片散挂在帷幔中间,刚刚应该是金玉碰撞发出的声音,却不知是何用意
卧榻上的两人终是暂时分开,原是那男子换了个姿势,把赤发女子双腿岔开,以小儿把尿之姿从后大力抽插,女子此刻面对榻下之人,她牝户大敞,肉棍在两瓣白嫩肉唇里进进出出,啪啪作响,惹得女子淫声浪叫不绝于耳,整辆马车因这两人的剧烈动作开始晃动摇摆,那挂于帷幔的金玉发出铿铿锵锵清脆乐声,一声声一下下,把那淫靡之声全部掩盖,从外面竟也听不出来
本已成功转移注意力的邱英,重又一脸惊诧的盯着眼前这幅活春宫,这名女子生的极美,深邃迷离的双眸里是一汪湛蓝色的清泉,此刻浸润着一池欲色,高挺小巧的鼻梁下,两瓣桃唇发出勾魂摄魄的靡靡呻吟,她摇摆着身姿,一头赤发似火般艳丽闪耀,她伸出舌尖舔弄着唇角,正满含怨怼遥望拓跋涛,试图将他的铁石心肠化为绕指柔情
邱英看呆了,女子如一株绽放在荒野里的玫瑰,越肏弄越妩媚,越妩媚越危险,她自由,野蛮,侵略,男人臣服她,倚靠她,取悦她,而她,不需要任何人,她在表现自己的强大
崔昊此刻在做什么呢,他老人家正闭目养神,老神在在的很呐!
直到那男子发出一声快意的喟叹,女子下体随之剧烈的抽搐抖动,这场表演才宣告结束
男子的肉棍还插在女子体内,双手覆于女子巨乳之上温柔抚弄,女子则以男子作椅,慵懒魇足的倚靠着,本是跪坐马车两角的侍从移至女子两侧,一个捧上果盘,一个递上茶盏
女子抿了一口马奶,微微抬眸,同侍从耳语了几句,侍从点头,移至崔昊身侧,俯身欠手:“首领吩咐,请您下车”
诶,怎么回事,怎么把崔昊赶走啦,不要啊,不要留我一个人,崔昊,救我!
崔昊看了眼邱英,未说什么,一言不发的下了车
女子抬手捻起一颗林檎,轻咬一口满车果香,而后幽幽说了一句:
“我赤狄罗从不勉强人,崔昊还是第一个上了这辆马车纹丝不动的男人”
继而望着塌下强装镇定的邱英:
“佛狸伐,你可还记得我”
“你,我,我们认识?”
诶,莫不是拓跋涛的风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