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意写一些不能让人看见的话。
于是她镇定下来,压下今
夜的种种思绪,平静地问:“表哥没去沐浴?”
秦谏压着声音,语气淡淡的:“喝多了酒,坐一会儿。”
她便没说什么,只道:“那我先去了。”说着坐去了梳妆台前。
不知秦琴和她说了什么,她竟好像没之前那么高兴了,秦谏想。
这小小的疑问,很快就被抽屉中的手札吸引,程瑾知去了内室,看不到这边,他又想将手札拿出来看。
但这太冒险了,她会发现。
其实刚刚他几乎就想问她字的事,但想了想又忍住,很明显她是不想给他看的。
他知道,就算亲如父子兄弟,也有自己想隐藏的东西,譬如她才嫁过来,不会和他说我不喜欢你院里的竹子,我不爱吃汴京的菜,我很想家……
她不是这样的人。
这手札,似乎是她无可挑剔的外表下,唯一能发泄一二的地方,他又怎忍心将它破坏?
他放下书,暂时压下冲动,也去沐浴。
回卧房时,程瑾知已经上了床,没拿书也没拿账本针线,就在床上躺下,背朝外靠内而卧,似乎疲惫得厉害。
他也上了床,在她身后抱住她。
程瑾知担心他有别的动作,今晚她压着情绪,实在提不起劲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