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看到这人大脑宕机一般站着不动,就心满意足摆摆手:“知道这些对于你们而言很残酷啦,所以啊,日常生活中多注意一点就行,大不了早上多定几个闹钟防止起不来床迟到。”
阮际白僵笑,应了声好,回想起在上面那两个厂的经历,那真是过的什么苦日子,原来打杂和打扫卫生就能够算作惩罚,还是情节严重的那种。
不知道安主管知道了会作出什么感想,阮际白想:把这些惩罚制度发到群里必定掀起一大片浪花。
算了,还是不发了吧。
一路说着,两人就来到厂子的背后,水泥地,视野开阔,而一边就是一辆大卡车运输胡萝卜进来,司机找准位置停好后,朝下面大喊道:“到嘞,来搬。”
数秒后,没人理。
司机:“……”
林咚长叹口气,对司机用方言喊了声:“等会儿嘛。”
阮际白看了眼周围没什么人,所以,人去哪儿了?
林咚回头瞄了眼阮际白,示意她跟上来,画面就变成了,林咚前面走,加快,渐渐蹦跶跳了起来,阮际白轻松自如,加急,出汗……兜兜转转,最后林咚一脚踹开了铁大门,这才找到了一窝人,哦不对,一窝兔子?
“一个二个躲这儿干嘛呢?没听见司机在外面喊搬货么?”林咚双手环胸抱臂,只是太可惜了,她肉肉的脸蛋实在拿不出架子气势。
果然,对面那一群人在听到门踹开的巨响,大家只是停顿了几秒,不知是谁说了句:“再来,再来。”
嘈杂声与洗牌声传过来,丝毫没有顾及这位组长的面子,仿佛当她是空气没有存在一样。
“听见我说话没有,喊你们出去搬货。”林咚不放弃再喊了一声。
对面那群人不为所动,坐在地上依旧玩着纸牌,游戏继续下去,突然一个人激动喊出:“王炸!我赢了,我赢了……”
“等到起,我还有炸,让你这张牌走不掉,莫想到赢……”这人说完,连笑几声,很是猖狂。
接着,另一个女人摸摸自己的大波浪,一手把牌甩了过去,笑道:“想不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等着你们把炸出了呢,我才是最后的赢家,拿钱拿钱……”
众人见此,纷纷吐槽道:“李箐,你手气咋这么好,囊凯又赢了哦?”
一个女生拍了拍自己的手背,苦恼道:“服了,今天手气差死了,快输了一个星期的工资了。”
李箐可不管她们的苦恼吐槽,直接伸手要钱:“快点,别磨磨唧唧,再怎么样,钱也得给我哈,别赢得起输不起,我可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打牌本就图个乐呵,再说了输赢本就是各凭本事来,既然决定来玩,那肯定要抱着输了的心态。
就在李箐去接下一份钱时,一只胖乎乎的短手给挡住,她抬头就对上林咚虚着的眼睛,她也不怕,腰肢一扭就道:“组长,你要干嘛呀?”
“李箐,又是你?我都说了,厂里禁止赌博这些,才扫了一个星期厕所,现在就忘了?要不要我给你涨涨记性?”林咚不满看向她。
李箐哎呀一声,“人家手痒痒了嘛,你总不能让我苦着自己、亏欠自己吧?就劳逸结合,玩玩不行?”
“劳逸结合?你还敢说这个,要不要看看你最近干了什么,产量这些更不用说,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厂子干了。”林咚听见她说这个就更加气愤了。
“组长~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诶,我就是手疼,都怪厕所太脏了嘛,而且还臭。”李箐说起把手腕拿给她看,还真有点发红微肿的样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厕所认真扫了几天?我看你这个……”林咚想起什么,就住了嘴,嫌弃似的把她的手扫开。
大家见此又是一阵哄笑,笑得意味不明,阮际白作为吃瓜群众完全没有懂起她们的意思,只能在一边呆呆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