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在背后控场,瞳榆重伤昏迷的消息在平台持续不掉。
一张张医生的病危通知书,宴会上的枪支,搞的人心惶惶。
瞳榆醒的挺早,对此毫不知情。
因为她饿。
沈澜昨天买的蛋糕是六寸的,瞳榆切了切和大家分。
祁钺表示不吃。
沈澜表示他可以连着祁钺那份一起吃。
瞳也表示都给姐姐吃。
三人一对比,差距就来了。
瞳榆眯眼,看了看乖弟弟突然对另外两个人不爽起来。
两个病患,一个伤了肩膀,一个伤了胳膊。
虚虚弱弱,凄凄惨惨,背靠背坐在沙发上。
呵!
瞳榆塞了一大口蛋糕,冰淇淋般的口感,让她顿时被惊艳的睁大眼。
像一只愉悦的猫儿,眯起了圆眸。
就在这时,祁北慌忙跑进来。
“主子!陆家出事了!”
事情发生的突然,打的众人猝不及防。
瞳榆手中的蛋糕啪嗒一声掉地上。
陆奶奶。
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黎颜的电话匆匆打来,“宝,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陆家怎么就被封了。”
黎颜家大势大,出事第一时间她就想以身份拦住。
却不想被自家爷爷好一顿骂,让她千万不要掺和这件事,以免被波及。
瞳榆也慌,仰头望着祁钺。
祁钺揉了揉人脑袋,拿过电话对黎颜道:“黎小姐,如果方便,请把手机给老先生。”
那边传来老人浑厚沉重的声音:“祁先生。”
尽管这位黎家老先生曾经叱咤风云,在战场上斩获无数头颅,在对上祁钺时。
还是要败下阵来,俯首。
祁钺声音多了些沉稳谦逊:“老先生,这件事您插不插手都行,但我祁家一定会插手。”
这话,看似谦逊,实际就是站队威胁。
黎颜听着,对着自家爷爷疯狂点头同意。
啊啊啊,她还没睡够陆屹洲,人可不能进局子。
黎老爷子被花痴孙女气的半死,最后还是重重将茶杯放在桌面。
“黎家,定会插手,保住陆家。”
祁北也很是震惊,将平板推过去。
“这个叫瑶心的女人被陆昀礼带去了陆氏,偷走了机密文件,一夜之间全发给了各大竞争对手,陆氏股市大跌。”
瞳榆瞪大眼,想到了那个柔弱娇媚的女人。
竟然……
祁北继续道:“还有,陆氏的账出了问题,被人实名举报,上面震怒。“
瞳榆两眼一黑,拽住祁北道:“那老太太呢!”
祁北低下头:“没有确凿证据,上面还在查……但陆氏已经封了。”
祁钺伸手拦住人,俯身道:“放心,我会去那边安排。”
瞳榆掐上祁钺的胳膊,眼里划过阴冷。
陆昀礼,瑶心 。
两个令她恶心的东西。
心中不可描述的因子,像魔种一样疯狂蔓延。
不可否认,那些书,还有沈澜的出现,最近的种种事情。
对她的心智已经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影响。
沈澜快步而来,拍在人肩膀。
低沉慵懒的嗓音道:“别乱想。”
此刻他俨然忘记了当时的想法,什么把人拽入地狱,什么教她杀人。
嗐,这明明就是个单蠢的傻丫头,罢了罢了。
单蠢的傻丫头开口,“祁钺,我想学枪。”
室内一片死寂。
沈澜不装了,眼瞳被卸掉。
诡谲倾城的容颜下,露出的那双琥珀色眸格外幽暗深邃。
“瞳榆,你在说什么?”
祁钺也捏了捏人脸,“怎么突然有这个念头?”
瞳榆嘻嘻一笑,将视线对准沈澜。
“……”
不知为何,沈澜莫名后退一步。
瞳榆穿着兔子拖鞋,哒哒哒跑上楼,回来时手中高举着一把枪。
面对祁钺满身冷气,沈澜默默又后退一步。
瞳榆握枪的姿势并不标准,甚至是全错。
可她就是将枪口对准了门口旁的花瓶,扣动扳机——
“砰。”
消音枪发出轻微的声音,祁钺眼皮猛跳。
刚进来的嘻嘻只要再踏进一厘米,脚骨就得被穿透。
他冷汗都出来了,欲哭无泪地委屈巴巴看向沈澜。
沈澜面无表情地再后退。
他已经感受到祁钺那风雨欲来的压迫感了。
祁钺眉骨冷峻,寒声问:“谁给你的消音枪?”
瞳榆转了转桃花眸,大声喊:“是——沈——澜——啊————”
沈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