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半身,更臭骂她老是带着病,所以年无境欲望无所发泄,才对清雅可人的小草下手。
丹雅这次她没有乱摔东西,她抚着胸口,那里急遽起伏,脸色由白变青,充满了煞气,果然这个小草是有问题的。
她不知道小草是谁,只知道表哥的友人才见他一面就想讨了去,地方上的富家少爷更为了他来丹凤庄吵闹不休,而自家表哥竟与他不清不楚,背着自己与他胡来,在她眼皮底下养着这么一个贱男人!
这个名叫小草的贱男人纵使死上一千万遍,也消不了她心中的怒火。
「送姚少爷出门。」
旁边的婢女见她脸色都吓得发抖,她不摔东西比摔了东西还吓人。
姚成贵当没听见,她心情糟,他心情比她还差呢,装这种脸色给谁看,他姚家又不是比不上丹凤庄,他才不听她的指使。
他拍桌怒吼,「你告诉年无境休想再靠近小草!无耻,对外都说你国色天香,是他的未婚妻,他心里面才不是这样想的,他玷污了小草,把我心爱的小草给害了,都是你的错,是你放任年无境做出这事的,他是你未婚夫,你这个丢脸的女人,男人整日在你面前,你却连他的裤子也拴不紧!」
「你给我住口,滚!」
丹雅听到这里怒不可遏,拿了杯子砸向他。
姚成贵险些被她砸到,心情不悦,就要趋前动手打她,被毫无畏惧的丹雅叫人拉出了丹凤庄。
他一路骂骂咧咧,回到府里下人还报说有外地人晚间来府里找他,没见到他,说要隔日再来。
他怒气更甚,这外地人铁定就是那个无耻的连名钰,又为了讨小草而来,那个年无境是个混帐,他交的朋友当然也是混帐中的混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也知晓都不是什么好人。
丹凤庄里,姚成贵这一闹,暂住丹凤庄的连名钰等人只知道庄里闹哄哄的,不知发生什么事,但毕竟身为客人,不敢探问主人的事,所以闭门不出,倒是萧芃安走了出去。
「师兄,那是丹凤庄的私事。」他提醒道。
「没事,我走走而已。」
萧芃安四处张望着,绕了一圈,转到了丹雅的厅房前,「丹雅小姐,我是萧芃安,是贵府的客人,你还记得吗?」
丹雅正要出门,若在木屋中真的捉奸在床,她可能当场就会把年无境跟那叫小草的贱男人给杀死。
「我没有空,滚!」
她脸色难看,萧芃安见状不安好心的笑了笑,看来丹雅是要去捉奸了。
也是,才把小草给了自己的师弟,隔日马上冒出一个人,声称也有小草的卖身契,而身为主人的年无境明明一句话就可决定,偏他左右为难,就是不肯说清楚,故意拖延时间。
这暗中谁在搞鬼,根本一目了然,只有师弟这种蠢呆的才会毫无所觉。
而这夜深闹哄哄的,一个深闺小姐要出外,可能发生的也只剩年无境与小草的事被发现了,他正好可以见缝插针。
「丹雅小姐,收拾一个贱男人简单,但让你的男人去收拾他才叫本事。」
丹雅见他话中有话,不由得停了下来,瞪着他看,这男人马脸肤黄,垂着眼时一副阴恻侧表情,像是腹中有什么坏水。
萧芃安欠了欠身,「丹雅小姐,年无境不是油嘴滑舌之人,料想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我听说他连通房丫头、侍婢都没有,男人嘛,总是玩玩而已,你又何必太过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