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来。
“我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不就是杏瘾嘛,又不犯法。”她在布兰温震惊骇然的眼神中抱住他。
“你不觉得我、□□?”
良久,布兰温才如梦初醒般,在司姮温暖的怀抱中,怔怔开口。
“人都有欲望,就像你说的,如果是个alpha有杏瘾,可能很多人只会觉得她能力强,是一种风流的资本。”司姮指腹轻轻摩挲着布兰温泛红的眼眶。
布兰温红瞳轻颤,清透的泪水像即将溢出来一样在眼眶中摇曳:“ 可我是oga 。”
司姮抚着他的脸,吻去他眼尾滚落的泪珠:“那就是让alpha拜倒在你身下的资本,身体是你的开心就好。”
布兰温薄唇轻颤,隔着摇曳的泪水看着司姮清丽又朦胧的眉眼,慢慢攀上她的肩膀,在呼啸的海风中辗转厮磨。
第50章
第四天, 清晨。
司姮小心翼翼地挪开布兰温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以及缠着她下身的大长腿,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连拖鞋都不敢穿,赤脚踩在厚地毯上,拿起端脑进了厕所。
“呼——”
一进厕所, 司姮就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马桶上,翻看着这段时间裴父裴母给她发的信息。
有昨晚的,也有前天的, 反正都是未读。
因为杏瘾发作的布兰温,和发情期的蛇没有什么两样,都特别喜欢缠人,气息滚烫又潮湿,时时刻刻腻着她,让她不禁产生一种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错觉。
也就今天布兰温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司姮才有时间可以偷偷看端脑。
裴父裴母发给她的消息里带着埋怨。
因为司姮一直没有告诉过他们自己在哪里, 裴涿被关进看守所,她也没有去看望。
总之,在裴父裴母眼里,她就是个不靠谱的浪荡黄毛a,奈何自家的宝贝白菜对她死心塌地。
但裴母最后给她发了一条,是说裴涿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很快就会被放出来,让她必须在裴涿出狱那天接他,然后顺利完婚,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弄出什么事情,再刺激他们的宝贝白菜。
司姮飞快地回了他们一句。
然后想到这段时间,她还没给裴涿发过消息,关心一下。
虽然他在看守所里,肯定是拿不到端脑的,但好歹也得表现一下心意。
就在司姮咬着指甲思考,应该怎么组织语言,才能最好的展现出她对裴涿的爱的时候,一旁厕所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露出一双细幽狭长的眼。
雪白纤细的手像一纤飞羽,从司姮的眼前划过,等她反应过来时,手里的端脑已经被布兰温抢走,拿在手中。
屏幕上,想你、担心、家、婚礼、期待一长串字眼,密密匝匝地映入布兰温的冷眸中。
他轻轻勾唇,还不等司姮解释,随手一扬,端脑就从窗户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司姮一下站了起来,趴在窗户边,看见被摔得粉碎的端脑,发出了啊啊的土拨鼠叫声。
“你有病啊,扔我的端脑做什么!”司姮气呼呼的说道。
布兰温斜倚着门框,半敞的胸口露出瓣瓣如桃花般的吻痕,讥嘲道:“大清早,偷偷溜出来,就是为了发这些酸得掉牙的东西。”
“那你也不能扔我的端脑啊。”司姮快要气死了。
“不就是个端脑,我赔你一个最新款的就是了。”布兰温满不在乎地说道,精致的下颌线条绷地死死的,仿佛生气的人是他一样。
“你赔不起!”司姮一把推开他,走了出去,嘴里忿忿不平:“我的端脑是用了很久,款式老旧,不值钱,但是那里面记录着我这几年的回忆,这些回忆很宝贵,无价,你怎么赔!”
布兰温紧绷愠怒的神情,在听到司姮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有些松动。
他刚才看到司姮给裴涿发的那些甜言蜜语,一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酸溜溜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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