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踝放到一边后起身往外爬,手脚都发软,没几步就被靳行简拦腰捞回来。
“去哪儿?”
“洗澡。”
“爽完了就跑?”
“……”姜茉沉默一秒,喉咙发干,“是被你榨gan了。”
靳行简好笑看她嫣红的眼尾,轻翕的鼻头,抱她躺好后往她脚踝上扣了什么。
有了上次的经历,姜茉没在意。窸窣声响后,靳行简自己准备好,压着她腿俯身亲她,极细极小的叮铃声传进耳膜。
“哪里干了?”靳行简低笑着问。
姜茉注意力却都在刚刚的声音上。
她眯起眼睛去看,细白的脚踝上被系上一根红绳,小巧精致的狐狸铃铛坠在上面,靳行简动时,又是叮铃一声。
莫名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姜茉身体僵直,深喘一口气,抬手去推靳行简,嘴上骂他,“你是不是变态啊靳行简!”
反被他紧紧搂抱住,男人脑袋埋进她颈窝,深喘了几记才抬起头,动作更加汹涌。
叮铃声响下,床单被浸湿一片。
姜茉整个人意识有些模糊,恍惚中听到电话响了不知道几轮,靳行简接通后回了一句“不去”,利落地切断通话关机,丢在一旁。
楼下传来jan的叫声时两人进了浴室,姜茉浑身酸软的出来,窝到床上后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空荡的胃,丰盈的精神,无力的躯体。
她真的有一种被榨干的感觉。
靳行简一定是个采阴补阳的怪物。
怪物此刻下楼吩咐阿姨准备夜宵。
姜茉饿到前心贴后背忍不住下楼时,靳行简正在客厅沙发上,抱着ocha给它摘着什么,ocha极不情愿,猫脑袋躲来躲去,看到她下来,喵喵叫着求助,可惜被靳行简按得很牢。
阿姨正端着一份安睡粥出来,姜茉顾不得ocha,三步两步窜过去,喝了几口才有闲心问:“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阿姨把一份果盘放过来,“今天宠物美容院送了ocha一只小铃铛,先生刚刚看到后说小猫咪不能戴,要给摘掉,ocha不愿意……”
小铃铛……
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姜茉咳得惊天动地,ocha钻了靳行简那边的空子,叮铃铃地朝她跑过来。
可惜香喷柔软的猫咪才跳进妈妈怀里就被摁着脖子摘了铃铛,又被教育:“这个真的不能戴,戴着铃铛会被大野狼啃屁股!”
v
纪二婚礼在北城西郊一处中式庄园举行,婚礼是中式,取吉时11:28开始。
这是姜茉第一次以靳行简太太身份公开露面,出门前戴上了那枚粉钻戒指,又将靳外公给她的祖母绿镯子套在腕上。
纪家门庭显赫,纪二婚礼宴请的宾客却不多,与纪二同辈的朋友,靳行简沈怀京陈颂年,还有从国外回来的霍予珩被安排在中间桌位,再往前,是纪老爷子和纪父、女方长辈亲属朋友。
靳家老爷子同纪老爷子坐在主桌,靳行简带姜茉过去问好,又认识了几位长辈,便回了自己桌。
陈颂年正凑在沈怀京身边诉苦,“你不知道,整个科室只有我一个人有差评,院长秘书特意来问我是什么情况。”
沈怀京笑得不行,问他后来呢。
霍予珩往这边扫过来一眼。
大概是做了亏心事,陈颂年耸着肩膀笑,声音压低,姜茉只听到“大老板”“帕金森”“妻管严”这样的字眼。
她往靳行简脸上看过去,靳行简没什么表情地拉开陈颂年旁边的椅子,吓得陈颂年一个哆嗦,陡然回过头看到他俩,瞳孔撑大一圈。
沈怀京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早就看到他们过来的霍予珩微提了一下唇角,沉下眉继续看热闹,靳行简又拉开身边座位,先让姜茉坐下,自己才落座。
陈颂年已经整理好表情,镇定自若地给自己找台阶:“结婚之后一次聚会也没出来参加,昨晚纪二的单身夜也不来,你这还不是妻管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