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冰碴子。
贺予洲顺手拿过保镖手中的电击防爆棍,按下开关,狠狠地戳在对方身上。
电流与皮肉接触,发出滋的声响,电流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任由对方痛苦地哀嚎,身子剧烈地抽搐,贺予洲神色都没变一下。
冷漠地看着脚下的人,在痛苦的边缘挣扎。
直到传来一阵焦糊的味道,被他折磨到临近崩溃的边缘,贺予洲才扔下手中的防爆棍。
他蹲下身子,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轻轻一按,锋利坚硬的刀刃瞬间弹出,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他精准地将刀尖刺入对方掌心,神情漠然得缓慢旋转刀柄,搅动着对方的血肉。
啊
地上的女人全身被汗水浸透,发出凄惨的尖叫,充满了绝望。
贺予洲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将那把沾染鲜血的尖刀抽出,沿着她掌心的伤口,划过她的手指。
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他像是要把尹恩语幼年时受到的伤害,一同报复回去。
刀尖沿着她地手臂,往下划开她的皮肉,贺予洲嗓音幽冷:谁给你的胆子,敢去伤害她。
保姆面部痛苦到扭曲,发不出声音,像一条岸边濒死的鱼。
但贺予洲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给旁边的保镖使个眼色,示意对方把她的双脚给废了。
让尹恩语的手受伤了,那她就手脚都别想要了。
地上的保姆已经奄奄一息,几度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然而那无休止的摧残,即使是她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也会被那一下又一下的剧痛,给折磨醒。
贺予洲扔掉手中沾满鲜血的尖刀,抽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
居高临下看着地面上的女人,谁指使的你。
她一个靠捡废品维持生计的人,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四肢鲜血淋漓的人,现在也只剩下微弱的一口气。
她断断续续,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不认识那个人只知道他是个年轻的男人。
他说,只要我让你受伤,他就能让我今后吃穿不愁。
而这,也是她目前最迫切需要的,于是,她就答应下来了。
她现在的生活,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她还不如放手一搏。
地点。贺予洲拉开身后的椅子坐下。
保姆:我拦车的那晚,对方来警局找的我。
还帮她交了罚款。
贺予洲眸底怒火渐浓,拿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查件事。
很快,他的手机响起,手机里传来一张照片,贺予洲在看到屏幕上的人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拳头紧握。
他?
保姆看到面前的照片,吃力地点头,就是他。
贺予洲收起手机往外走,周身散发出阴森的怒气。
把她扔进监狱。他对身后的保镖说: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我都不希望她再次被放出来。
有问题,就让监狱的负责人来找我。
保镖:好的,贺总。
刚才那一幕,他们站在一旁,都被震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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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卧室光线昏暗。大床中央,熟睡的少女轻轻皱眉,面露难受之色。
掌心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撕扯,传来锥心刺骨般的疼痛,尹恩语难以忍受地睁眼。
目光还没聚焦,她就下意识地往旁边挪,可却让她扑了个空,身边空无一人。
尹恩语艰难又缓慢地从床上坐起,用指尖轻轻按下床头吊灯的开关。
卧室里没有贺予洲的身影。
她知道他去了哪里,肯定是去处理晚上发生的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