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会儿。
期间乌典吏的随从想过去,也被他一个眼神止住了。
乌典吏砸在地上的声音太大,他们其实早就听到动静了,严少成了解自家小夫郎的性子,知道严少煊不会平黑无故打人,定是乌典吏使坏被他瞧见了。
当时他们将石板抬到一半,正要拉孩子出来,不好中断,再加上听见严少煊没吃亏,严少成便不急了。
将人从石板底下挪出来后,又拖延了好一会儿,估摸着自家夫郎出完气了,才喊人抬豆子上去。
是以,他们出来时,乌典吏形容惨淡,惨不忍睹。
帽子脚套七零八落,头发被小九扯断了好几缕,一只脚耷拉着,也不知是不是断了,腚上身上但凡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一块好皮肉。
严少煊在他身上踢完最后一脚,只觉得神清气爽,心里的怒火总算是发作出来了。
再一看,严少成从地窖里出来了,他也不管乌典吏了,径直往严少成那儿滚:“们出来了,孩子没事儿吧?”
问的是豆子,眼睛却往严少成身上打量,确认完好无损后才放松下来。
严少成帮他将脚上松动的纱布系好,又从怀里掏出块帕子,给他擦了擦:“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