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摹一样绘她。
“老公饿了怎么办,像这样吃你吗。”
他毫不讲理,唇衔她耳廓,逗弄那白月牙般的软骨:“好重的机心,逼我只能靠你解馋。”
姜嘉茉热得发颤,被他舔过的地方,有稍许的清凉:“你好不讲理,少诬陷我。”
她被他抱着,没出息地闭上眼,颤着呜道:“好啦,出不了门了。”
裴京聿终于贪恋地放松束缚。
他回到另一个房间收拾了行装。
锋锐英戾的黑色冲锋衣裤,笔直劲遒的长靴,系带结扣肆意不羁。
男人只露出凸起泛着薄红的喉结。
他挂点笑叫她名字,雪峰似地上下滚动:“出发吧。”
姜嘉茉鼻尖浮着摇摇欲坠的汗珠,依着他走近雪地。
她被他牵在手心。
她眼睛不安,找后瞧瞧,像是检阅什么。
姜嘉茉细声批判道:“好危险啊你这个人带了这么长的刀!”
男人贵气十足,弯唇笑了。
裴京聿的眼瞳被雪照亮,像光下的玻璃海。
雪松下,他没有嗜血的凛然,宠溺哄着她:“玩的,没开刃。”
在清晨温暖的光线下。
他们并肩进入密林。
姜嘉茉和他聊天:“爷爷总说你,书香门第不沾霜雪。”
她小声地怨道:“哪儿会和人明刀明枪地斗,满身都是血。”
她想起那天。
——别的女人,在视频里炫耀他。
姜嘉茉的心尖泛酸,醋劲儿一阵阵往喉咙涌:“某人光会耍帅。”
少女和心仪了好多年的男人,难得在一起。
气氛暧昧横生,说话总带着试探。
姜嘉茉把话抛给他:“是不是平时就这样,学的格斗技巧,都是勾引小女生的。”
裴京聿把她的手,揣进她口袋里,给她捂暖。
闻言,他稍微倾身看她。
他身上那种冰山冷寂的气息,潺潺地落到她身上,笼住只属于他的安全距离。
他似不解其意:“帅吗,教科书上标准动作。”
树梢落细雪。
裴京聿发丝上微有水雾,没沉溺在被夸奖的满足里。
他敛住警惕观察周遭的压迫感,稍有些安抚意味地低眉:“其实开刃了,防狼的。”
他很务实,满心在意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