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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没事,那我们先不纠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罢了,既然此行是为着议和与大雍谋取合理的条件,便权照乌衡要的做罢了。

本来剧情中这场足矣动摇世界线的战争应当发生在两年之后,可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到来,牵一发而动全身。

原以为顺着发展克制乌衡在京牵扯弥氏的计划可以对他造成打击,可不知是否是剧情修正的力量。他不依凭这条线,竟也能变得如此强横。

以至于还未在与南疆的战争中蜕变完全的裴少将军直接对上,竟然显得打破平衡,没有那般势均力敌了。

眼看约定的时间是明日的卯时,陆淮哑然失笑,这算是乌衡判断好他到达的时间,好心给他预留了一些休憩和适应的的空间么?

可身上担着这样关键的事,陆淮又怎能沉得下心休息好。便是同裴羽一起用膳,都是心不在焉得突出,叫有心关注的裴羽不由问他彦谨可是思念亲友了?

有力的臂膀原是要自然而亲切的环上他的背,却在临近触碰的时刻停滞在半空,最终只是宽慰意味地用着轻柔的力度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彦谨可宽心,在你来的路途中,陆府那头有传信过来报一切安好。裴羽隐瞒了传信过来的人实则是一直关注着陆淮行踪的沈沉笙,虽然这是对方应得的功勋,可他就要卑鄙地昧下。

多谢怀远。

陆淮听见的确释然了几分,因他此去不知能否有重聚亲友的机会,知道这些至少能让他无后顾之忧地去。

想到夜间要做的事情,对他这般按部就班的读书人终究还是有些挑战。

即使沉稳如他,也还是没法在十死无生的困局当头保持镇静,只能如游云被凛冽的风吹得四处漂泊。

他看向自己的挚友,这与他有着太多剪不断理还乱牵扯的知己,平日清澈的眸中竟是也蕴含了许许多多裴羽看不清读不明的情绪。

裴怀远

我在

听着陆淮忽而叫了他全名,整个人让他有一种抓不住的飘忽感,裴羽忽而感到有些惶恐,反射性地就回道。

却看到陆淮瞅见他这呆头鹅的模样笑出了声,那温柔美丽的笑靥叫他这下真的变得痴痴,目不转睛地就盯着这鲜活的玉人看。

裴羽听见他的彦谨对他说你永远是我陆淮的挚友,无论生死,都不变。

然后就被柔软带着竹叶清香的身躯抱住,令他如至梦中。

他沉溺在这原以为可能再没有机会的怀抱中,闭上眼回应道:彦谨也一直都是,无论生死皆不变。

小小地使了点心机没有说出在他眼里是什么身份,给这件事情下定义。

陆淮,他可不仅仅是挚友,是知己≈iddot;≈iddot;更是他永远的,一生独钟的爱人≈iddot;≈iddot;≈iddot;

裴羽原以为只是陆淮有感而发,却太晚品味到这蕴含其中的告别意味。

待第二日大漠之间升起日轮,他纠结了片刻还是想早早来到友人帐中同他商谈计策,便只撞见了一片空荡。

直到问了周侧负责值夜的士兵,才支支吾吾地说了有个人约卯时左右戴着面纱出去了,穿着的衣裳不像是军营中人,但也不似官袍甚么的,是很飘逸的碧色长衫。

因着太过渺然如仙,他们还以为自己撞见了甚么吸取日精月华的精怪,分辨不出男女,也没有明辨身份,便有些糊涂地放了人出去。

回过神去找寻,却不知是否对方是有人接应,依然是消失在一片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裴羽这才恍然大悟,彦谨与他道那几句话到底是甚么意思。

而他的好知己,却已经被守候已久的匈奴人迎到他们的阵营中了。

蒙着面纱的美人款款地走入了他的营帐,如同绚丽的蝶不经意闯入使劲浑身解数为俘获它布下的牢笼中。

乌衡好整以暇地端详着,目光如炬一刻不曾离开,仿佛要把人的每一寸都刻在心头。

叫原先还不卑不亢立在前侧的陆淮忽而有些不自然。

他想谈最关键的事,可对方好似有更想说的话,未待他启唇便开口。

自离开京城后,衡一直心系陆大人,思念不已,辗转难眠。今朝终于得见,实在是激动得不能再激动。

我一直觉得你很适合坐一个特殊的位置。

陆淮觉着心头有些升起暗火,于是带着锋芒回复道:

是甚么?王上的阶下囚么?

平时也没见你对谁这般烈性,倒是我还成了特殊,也好也好。

乌衡也懒得再卖关子,他一步一步走到陆淮身侧,轻揉了下那白玉似的耳垂,情人般附身耳语:做我的阏氏,不比在中原被那姓楚拘着好么?

他笑吟吟地看着那枝避开他动作、神色慌张的白昙,直到把他逼到了案边躲无可躲才敛眉收容,显出了与多年前相遇时的开朗截然不同的阴蛰。

抓住他的腕,对着不欲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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