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遵守。
“晕了?”
梁关月松开口,手捏着付韫鹭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自己,看到他嘴唇苍白,脸色也死人般,额头冷汗涔出,还有紧闭的双眼,这才确信付韫鹭痛的不轻,大概是痛晕过去了。
标记一个alpha的感觉……说实话,自己没什么感觉。梁关月边将付韫鹭抱到床上,一边无聊的想着,除了那一瞬间的占有欲,他甚至没能品出什么其他的情绪。
怎么跟生理课教的不一样呢?他站在床边,垂眸冷漠的凝视着昏迷的付韫鹭——难道因为他是alpha,所以ao的法则不适用?
梁关月对于未知的知识会感到好奇,决定等会儿到知库里看看有没有相关文献解释。
但这几天他大概得躲着点付韫鹭了,毕竟方才他好像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虽然醒来后可能没有那么强烈的杀意,不过一怒之下硬要办了自己,那倒也比较棘手。
梁关月在给付韫鹭换身睡衣和不管他自己去完成小组分配的任务之间,选择了给付韫鹭换身睡衣。虽然他觉得这很麻烦,但假若付韫鹭起来后看见自己穿着的是一件前一天晚上,因为出汗而一股馊味的衬衫,恐怕怒火更甚,万一真拿把手枪要毙了自己,他除了卖惨也没别的办法。
梁关月给付韫鹭换好衣服后,又看了看课表,发现明早有课,便早早睡下了。
翌日付韫鹭还没起床,他先是把抑制剂放到了床头,本来都要走了,想到什么,从大门口回来,又写了张纸条放在抑制剂旁边,确定一切没问题后,背着包出发去了学校。
付韫鹭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醒来的,这一觉少数睡了十二个小时,好像要把前几日缺的觉全部补回来。过多的睡眠让他头昏脑涨,即使这样,他也没办法忽略浑身都充斥着梁关月的信息素味。
他摸向腺体,发现已经贴上了抑制贴,昨夜种种在他脑海里浮现,付韫鹭揉了揉鼻梁,先是暗骂几声,可现下自己实在连恼怒的力气也拿不太出。
光脑被各方人员连番轰炸,季瞬的电话打了不下二十个,付韫鹭记着上午八点有一场线上会议,十点要去研究所与朱莉院士见面——
他头疼的回播了季瞬的电话。
“等会儿我会亲自联系朱莉院士,向她致歉。至于线上会议,你去联系参议成员,确定好二次会议时间。”
付韫鹭清了清嗓子:“……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应该是易感期的问题。我身体没有问题,下午的安排发给我,一切照常进行。”
他想要下去接杯水润润嗓,没想到床头柜就摆了一杯白开水,他拿起来喝了几口,才发现枕头旁放着一支昨天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抑制剂,以及一张纸条。
【对不起付先生,我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么了,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要讨厌我了……对不起。】
付韫鹭先是冷着脸把纸条捏成一团,将抑制剂注射到身体里,走到浴室揭开抑制贴,看到梁关月的牙印深深的留在上面,愤懑之余,他竟还能像个疯子一样的想着:这孩子牙齿长得很整齐。
想到这付韫鹭笑出了声,在浴室冲完澡后,又将那张被揉捻的纸条重新摊开,静静地看了几秒,长叹一口气:“……连当面道歉都不敢,怕成这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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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1信息素有点像百瑞德的荒漠孤魂。。。
改第三人称了。。。本来想要这章在作话里提前预警一下,过两章再改第三。不过想到这话牵扯的情节和后面具有连续性,所以就直接改了。
其他的没啥说的了,之后章节也是第三。
第18章 18
连着一个星期梁关月都没联系付韫鹭,范娜还奇怪他这个星期怎么那么老实呆在学校了,问他:“你那只宠物不养了?”
梁关月抬眸看了她一眼,摇头:“怕触霉头,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