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虽得全神贯注,但老赵时不时也要观察下患者的神色。所以老赵很快就发觉床榻上的人在盯着房门方向失神。
落下一针,老赵悠然道:“东家今日一日未进食,正在厨房里用膳呢。用完膳自然就会来了。”
床榻的郁明闻言收回视线,露出担忧之色。
“娘子今日一日未用膳吗?忠平,怎么回事?”
布控回来的忠平闻言也露出诧异。
“我未曾注意……”
忠平说完,果不其然就见他主子沉了脸,忠平悻悻然又垂了头,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老赵施完了全部的针,他拿着帕子边擦着手边调侃:“郁夫子,我还不知道你这药到底怎么中的呢?你是不是出门时被哪家女郎瞧上了,你不从,所以那女郎打算霸王硬上弓,这才对你下的药?”
老赵的话听似云淡风轻,却着实惊到了一旁的忠平。忠平难以置信瞪大眼看向老赵,而床榻上被调侃的郁明却很淡然。
“不是,就是去见一个故人时不留心中了药。”
老赵兴致缺缺哦了一声。
他还以为有什么精彩故事呢,亏他今天费了一日脑筋,就想着这一贯斯斯文文的郁夫子是怎么中的药。
今晨一来一把脉,再一看那瓷瓶,老赵下意识就觉着是冯十一干的好事。谁让冯十一忧愁她夫君不行且贪恋她夫君美色也不是一日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