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嵘同意了,但得乔装打扮一番。
“用这个药水,我爷爷搞了个简易版,涂上去就能变黑,再用解药洗一洗就能恢复原样。”
骆欣欣从空间里拿出两药药,都是骆为安配的药粉。
一包能让人变丑,一包是解药。
她先给自己涂,整张脸都涂黑了,比以前的模样还丑。
给厉嵘涂了半边脸,她还剪了点头发,均匀地粘在他黑乎乎的脸上,顿时不忍直视。
“野猪精都比你清秀些。”骆欣欣调侃。
“黑猪精都比你美!”
厉嵘反唇相讥。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齐齐露出恶心的表情,实在太丑了。
他们在商城买了饭菜,吃了后就戴上口罩出门了,天已经暗了下来,路边的霓虹灯亮了起来,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表情都很麻木。
骆欣欣仿佛回到了后世,街上的人就是这样,大家都为了生活奔波,没有闲暇去关心路边的风景,疲累都写在脸上。
港岛的赌场是合法经营,所以他们很容易就打听到了最近的赌场,两人换上了下午新买的衣服,大大方方地进了赌场。
“口罩摘了。”
门口被人拦住了,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胳膊上还刺了道青龙,满脸横肉。
“为什么要摘?”
骆欣欣反问,她说的是普通话,大汉一听就知道是大陆妹,神情变得不屑,恶狠狠道:“让你摘就摘,哪那么多废话!”
大白天戴口罩,说不定是对家派来的卧底,他肯定要严查死守。
“我们有点丑,怕你吓到。”
骆欣欣好心提醒。
“就算你丑得像猪八戒,老子也不会吓到,赶紧摘了!”大汉凶巴巴地吼。
骆欣欣利落地摘了口罩,露出了黑乎乎的一张脸,黑得连眼睛鼻子都差点看不见。
厉嵘也摘了,半边脸正常,可另一边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毛,比野猪身上的毛都多。
两人冲大汉咧嘴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受到惊吓的大汉,终于回过神,咬着牙骂了句脏话,他玛的这叫有点丑?
猪八戒都比他们眉清目秀,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生出来的?
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进去。
两人又戴上了口罩,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好奇地四处打量,赌场规模不算大,不能和澳城比,但依然挤满了赌徒,男女老少都有,有欣喜若狂的,也有输红了眼的。
他们身上加起来就六十块, 只买了二十块筹码,卖筹码的小哥给了他们一个嫌弃的大白眼。
两人观察了阵,挑了人多的一桌,荷官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已经摇好了骰盅,大家都在押注。
“我押大,肯定赢!”
“我押小!”
大家都押得差不多了,桌上摆了小山一样的筹码,但明显押小的多。
骆欣欣拿出十块筹码,弯下腰准备押注,她用了张听心卡。
【这么多人押小,我偏开大,345十二点。】
荷官的心声很得意。
骆欣欣果断押在了12点上,这个一赔十八,十块能赢180。
她的十块钱筹码在一堆筹码中显得格外不起眼,荷官也没把她放在眼里,一个穷光蛋不值得他费心思关注。
荷官手放在了盅盖上,大家都紧张地看着。
“大大大!”
“小小小!”
大家都兴奋地叫着,眼神比看情人还灼热。
荷官打开了盖子,三个骰子分别是三四五点,总数是十二点,为大。
第一百五十六章 同床共枕,厉嵘流鼻血
“怎么是大?真晦气!”
“明明我感觉是小,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哈哈,我赢了,早上起来左眼跳个不停,我就知道今天有财运!”
……
赢钱的笑嘻嘻,输钱的垂头丧气,骆欣欣和厉嵘也笑嘻嘻,他们这一局赢了一百多块,果然是马无夜食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啊。
想发财还是得捞偏门。
下一局开始了,荷官摇好后,等所有人下注。
骆欣欣依然是最后一个押,听到荷官心声后,她押了二十块钱在中间的10上,这个赔率是一赔二十,她能赢四百块。
一次不能押太多,会影响荷官出老千,每次押个十块二十块,一次翻十几倍地赚,一晚上挣个万把块小意思,赌场也不会因为万把块钱找客人麻烦。
荷官这回终于注意到了她,因为只有骆欣欣一个人押10,其他人不是大就是小。
他记得这口罩女人上一局也押得特别精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高手?
荷官朝骆欣欣深深地看了眼,打开了盅盖,果然是十点。
区区四百块还不值得他改大小,而且这一局其他人都输了,只有赌场和这口罩女人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