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向沙穆勒的脸庞两侧,撑开得根本合不拢。
说到底,这副身躯哪怕到现在,也仍旧支撑不住强烈的刺激。
仿佛离了水被剥夺氧气的银鱼,辛禾雪前胸剧烈起伏着。
沙穆勒只一味地吞吐,咬舐,喉头紧缩。
“等、等等——!”
辛禾雪扯紧了对方的金发,那力道却令雄狮更加兴奋。
不过深含了几下。
坐在沙穆勒肩上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抽搐、打颤、哆嗦,粉雾色的眼球向上翻,连唇都窒息般微张开,看起来辛苦又涩情。
那刹那,辛禾雪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沙穆勒头皮发麻,攥住他的手忽地一松开。
他再将辛禾雪放下来,神使脸上已经一塌糊涂地沾满水。
沙穆勒将唇齿间的残留吞咽入喉,手掌抹开黏在辛禾雪脸上的发丝。
他声音低哑,“我的安卡,这才是侮辱。”
连神经末梢都在舒爽中战栗,辛禾雪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只能顺着沙穆勒手掌的收势,靠在红王肩颈上。
沙穆勒摧毁了这座雪花石膏的神像,让神像里的青年只能和被大雨淋湿的雏鸟一样,依靠着他。
水珠如雨帘子一般落到地上,沙穆勒横抱着人从浴汤离开。
他的安卡雪白如同蚌肉,倦怠的神态显出圣洁者落难之感,手臂垂落。
沙穆勒为他擦干净身躯,穿过早已遣散仆人的宫殿。
一天之内,经历了落水和刚才的事情,辛禾雪已经犯困了。
他仰躺在床铺上,羊毛毯散发出令人舒心的阳光味道。
迷迷糊糊地,双腿被扯开,他警觉地问:“做什么?”
沙穆勒冷嗤一声,“涂药!”
说得掷地有声,不知道还以为要奸了他。
冰凉的药膏重新抹在伤口上。
一切完成之后,沙穆勒才爬上床来,长臂一揽,非要环着辛禾雪让人枕在他臂弯中。
吐出一口郁气。
“……只有一次。”
轻轻的声音。
稍不留神,就会溜走了。
好在沙穆勒抓住了这个答案。
呵,他当然知道了,神使只和拉荷特普欢爱过一次。
沙穆勒侧过脸,看向辛禾雪闭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