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
“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一道尖锐女声响起,守兵眼睛一亮,忙叫道:“上官队长。”
“怎么啦这是?”
上官盈带着两个女兵出来,刚好军营里将领都出去了,现在最大的官儿就是她,两个守兵急忙把情况说了一遍。
上官盈听完眼睛一亮,高傲的眼眸直逼白二郎,这才觉得他有点眼熟。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叫白二郎。”
白二郎现在是白身,只能自称草民。
“你是白宗仁什么人?”
“白宗仁正是我父亲。”
“哦!原来你是白黎的哥哥!”
上官盈脸色变了变,意味不明地看着白二郎。
“你说他们是奸细,可我怎么看你更像是奸细呢?”
“据我所知,当初白宗仁一家流放到这里的时候可没有你,你不会是看他们都不在,打哪里冒出来冒充的吧?”
白二郎一听急了,大声说道:“这怎么可能,我就是白宗仁的二儿子白二郎,如假包换!”
“你怎么激动想干什么?来人,先把他拿下!”
他不说是白黎的二哥还好,一说上官盈就忍不住想起白黎那张得意的脸。
正好,现在送来一个让她解气的,趁着所有人都不在,她先拿他出出气儿再说。
两个守兵互相看看,犹豫着没有动手。
“你们都聋了吗?动手啊!”
“什么事,上官队长?”
刚好一队巡逻兵经过,看见有情况马上围了过来。
“此人有奸细的嫌疑,快点把他抓起来!”
“是!”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真正的奸细你们不抓,反而来抓我!”
白二郎冤死了,没想到抓个奸细反而连累了自己。
他现在反抗更加坐实了奸细的嫌疑,只得咬牙忍了下来。
巡逻兵把白二郎压在地上,脸都怼在泥地里,吃了一嘴泥巴。
白二郎不服,想挣扎起来,几个人都压不住他,巡逻小头目赶紧掏出绳子将他五花大绑,他才动弹不得。
“呸呸!”
白二郎吐出嘴里的泥沙,愤怒地骂道:“你们是谁,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抓人?”
怕他再说什么,上官盈叫人把他嘴巴塞上。
白二郎气得鼻孔出烟,却说不了话。
他在军营待了几年,还没见过如此蛮不讲理的将领。
“把这三人带下去,分开关押,等上官副将回来再好好审问。”
好在上官盈还有点自知之明,她的军职没有资格审问奸细,不敢越权。
几个人巡逻兵押着三人走了,其中一人挠了挠头,觉得这事有点不妥,不过他人微言轻,还是等穆副将回来再说吧。
上官盈跟着走了,看着白二郎的背影眼神眯了眯。
“小花小草,一会儿你们去把那个白二郎带到我营房里,我有话要问他。”
“队长,这样不好吧,要是被人看见……”
“有什么不好的?我抓的人,我问问话怎么啦?他又不是挝国人!”
“队长,他不是挝国人怎么还抓他……”
小花急忙扯了她衣角,示意她不要多嘴了。
小草到底年轻,她是在元莫走了之后,才被上官盈调到身边伺候的,所以不懂看上官盈的面色做事。
“还是小花有眼色,去吧!”
想着等会就能好好的出口恶气,上官盈哼着小调迈着轻盈的步子回了营房。
石崖村村口。
穆副将和上官宇终于接到了南宫珉的军队。
来不及多说,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往军营行进。
回到军营,穆副将带军队下去安顿,南宫珉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一个士兵在他营帐门口说有急事求见。
南宫珉示意他进来,有点眼熟。
“末将何大壮参见少将。”
“你是……”
“末将原是先锋队的人,后来被少将提拔,当了辎重队队长。”
“哦,原来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