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也是,从左边抱,两人跟夹心饼干一样,把孟莺莺夹在中间。
孟莺莺怔了下,旋即她瞬间就明白了,她有些喜欢女孩子之间的感情了。
也只有女孩子才能柔软到这个地步。
才能体会到对方的难过和伤心。
等到了宿舍后,孟莺莺躺在宿舍的架子上床,她这才有了几分彻底放松的感觉。
人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她有点想月如了。
她也有些想她爸爸了。
如果她爸爸在就好了,她是不是就能和她爸分享,她在比赛中夺冠的这个好消息就好了。
孟莺莺有些睡不着,她敲了敲隔壁的床,叶樱桃还没睡,她是个爱美的,在用黄瓜贴脸蛋。
反正黄瓜丝瓜或冬瓜,她都用过,有什么贴什么。
“怎么了?”
“话务室那边几点钟下班?”
叶樱桃坐了起来,“你要打电话?”
“嗯。”孟莺莺从被子里面钻出一个脑袋,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素面朝天一张脸,带着几分羞涩,“我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说个好消息。”
叶樱桃顿时羡慕了起来,她看了看时间,“现在也才七点钟,她们晚上有人值夜班,你现在过去还能打。”
孟莺莺嗳了一声,跳下床换了衣服,利利索索去了话务室。
这会七点多,正处于话务室交接班的时候,窗户处亮着一盏昏黄灯泡,门虚掩着,里头飘出淡淡的纸墨味。
显然,话务室不光有电话机,还有发报机。
发报的人多了,以至于纸墨味也跟着特别明显起来。
孟莺莺轻手轻脚推门,值班的话务员正趴在桌上抄电话表,见她来了,呀地的一声跳起来,“孟同志,您咋亲自来了?”
听着那语气,都尊敬的不得了。
显然孟莺莺带着文工团夺冠后,在整个驻队的名声都跟着彻底变了。
孟莺莺是谁?
那可是带着驻队文工团,洗刷三年耻辱的人。
孟莺莺被她这般态度弄的不好意思,她抿着唇笑,“同志,借个电话,成不?”
她把自己兜里面带过来的水果糖,往他手里一塞,“三分钟,就三分钟。”
“我很快就能打完,不给你们添麻烦。”
话务员被塞了糖,还被她这般好声好气的商量,他的脸涨得通红,一溜烟出去带上门,“您打,您随便打,我替您站岗!”
孟莺莺忍不住笑了,这才走到电话机子旁边。
摇把子电话摇三圈,总机转接,听筒里“咔嗒”一声。
那边传来一阵声音,“你好,孟家屯大队部陈干事,请问你找谁?”
孟莺莺有些庆幸,这个时间点大队部办公室还有人,“我是孟莺莺,想找下孟家屯的赵月如,如果她不在,你帮我喊我三叔也行。”
“莺莺啊?”
显然,大队部的人也认识她,“那你等十分钟再打过来,我现在去帮你喊人。”
孟莺莺嗯了一声,道了谢谢。
她守着电话旁边,忐忑地等了十分钟,不,不到十分钟,约摸着六七分钟那样。
电话铃声突然炸响,孟莺莺被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去接电话。
只是电话筒刚接起来放在耳边。
那边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孟莺莺,你都半个月不给我消息了,你是不是把我赵月如给忘记了啊?”
光听到声音,孟莺莺就能想象得到,赵月如在那边张牙舞爪的表情。
她抿着唇忍不住笑了,是那种真正开怀地笑,“是我啊,月如。”
“我怎么可能把你忘记了。”
柔软的嗓音,透着几分乖巧和依赖,她一开口,那边原本炸毛的赵月如,瞬间跟着被抚平了下来。
“莺莺啊,你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啊?”
哪怕是隔着电话线,隔着几千公里,孟莺莺也能听出来赵月如,语气里面对她的担心。
孟莺莺吸了吸鼻子,“还不错,这次给你打电话,就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夺冠了!”
“在文艺汇演比赛中,团体拿了并列第一,个人第一,得了个九点九分,全场最高分,就连省歌舞团的选调表都递到我眼前了!”
“不过,我给拒了。”
“月如,我厉害不厉害?”
只有在自己人面前,孟莺莺才多了几分孩子气。
下一瞬,赵月如就如同河东狮吼一样,通过电话线传了过来,“你夺冠了,省歌舞团给你的选调表,你给拒了?”
“孟莺莺,你是不是傻啊,这么好的机会,你给拒了做什么?”
孟莺莺不意外她这样,她抿着唇,眼睛弯成了月牙,“月如,我最难的时候文工团收留了我,给了我机会,你说我夺冠了,能就这样抛弃文工团,去更好的单位吗?”
那边的赵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