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手都没碰上的,姐姐说说呗。”
“你傻啊!这种事能告诉你吗?”
“那姐姐,你和侯爷是哪种契约关系?是就今晚,还是月期,还是年期啊?”
岳溶溶攥紧了底下的锦垫,那句“教坊”勾起了她不堪的回忆,七嘴八舌的问题砸过来,她只觉得头昏脑涨。
“她是本侯的未婚妻。”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沁着寒意缓缓响起。
岳溶溶心神俱震,呆呆地看着他。
那些坐在地上的佳人皆是吓得脸色一白,沈忌琛脸色铁青地扶起岳溶溶,对着走过来的韩子羡等人冷冷道:“下回这种宴会别找这些乱七八糟的人!”
韩子羡立刻指向贺敏轩:“都是敏轩找的。”说完,他还郑重地看向岳溶溶,眼神用力在说:别去意意跟前乱说!
贺敏轩狠狠拍开他的手。
沈忌琛暼了贺敏轩一眼,冷淡道:“我们先回了。”他搂着岳溶溶离开。
贺敏轩盯着他们的背影,悠然道:“你们敢想象月余前,他们还生死不来往的样子吗?”
“”
那两位公子难以置信道:“那真是嫖姚的未婚妻?那孟嘉言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他们。
韩子羡看向薛玉白,语重心长:“算了。”
薛玉白苦笑:“谁都以为孟嘉言才是他的良配,你真觉得嫖姚能娶溶溶?”
韩子羡没有说话,在沈忌琛身上,他实在无法用常理判断。
回去的路上,岳溶溶脑海中一直盘旋着“未婚妻”三个字,她很想问沈忌琛为何这么说,但又一想,那样的场合,或许只是为了保全各自的颜面,便质问道:“你们总是有这样的宴会吗?一人带一个?”
沈忌琛眸光一紧:“那是他们,我从来没有。”
岳溶溶狐疑地看了他两眼,撇过脸去:“近墨者黑。”
不一会,忽然她听到了一阵胸腔共鸣的低笑,她转过脸去,撞进沈忌琛含笑的眉眼,她气得打他:“笑什么。”
沈忌琛握住她的手,眸光渐浓,他很想问她,是不是在意他,是不是在吃他的醋,但又怕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终究还是算了,他垂眸扯了下嘴角。
“放心,我不会带。”
岳溶溶脸颊一热,心突突直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内心,撇过脸去,嘟哝道:“我是说韩子羡,若是意意知道了,动了胎气怎么办!”
沈忌琛笑意渐敛:“子羡对意意着紧得很,除了意意,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岳溶溶点点头,车厢里静了下来,忽然有些闷,岳溶溶打开了窗户。
回到侯府,沈忌琛就拉着岳溶溶回房关上了门,他将她抱起放在桌上吻她,只有这时候,他才安心,才觉得溶溶是全身心都属于他,没有曲烈山,他甚至可以忘记溶溶留在他身边的原因。
只有在岳溶溶累的昏昏欲睡时,他才敢低声问她:“溶溶,你还爱我吗?”
自然没有回答,他抱着她,拂去她夹边湿黏的头发:“不爱也没关系,你总是我的妻。”
早上的时候,岳溶溶醒来时,依旧不见沈忌琛,他去上朝了,她真佩服这些朝臣,这么早怎么起得来的。
惠音谷雨给她梳妆打扮,岳溶溶道:“你去备车吧,我要去趟锦绣楼。”
谷雨立刻去了。
今日是锦绣楼的绣娘进宫甄选的日子,她要去给钟毓送行。
她直接去了云锦苑,绣娘们一听她来了都拥了出来,看着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体面的丫鬟,再见溶溶,她们不仅感叹:“溶溶,你变得好光鲜亮丽”
那羡慕之意不言而喻,岳溶溶只能笑笑,钟毓巴拉开她们,拉着岳溶溶要去房中说话,岳溶溶制止道:“别耽误了时辰,我只是来送送你,怕你紧张。”
钟毓骄傲地点她的鼻尖:“我会紧张?你小看我!”
岳溶溶笑了起来,转眼却看到杜艳蒙着面纱站在门口,眼神阴霾,她心尖抖了下:“杜艳怎么蒙着面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