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来往了,你这样的人,我们程家不屑结交。”
夫妻俩这么一说,饶是脸皮厚成城墙的关老头,脸也青一阵红一阵的。
关老头的妻子,平时跟万淑慧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因为两家是邻居,以前没少在一起干活,万淑慧觉得关老头的妻子干活麻溜为人勤快爽快,才请她今天过来帮厨。
关大娘也很烦自家老头子这说话不经脑子,没个分寸的行径。
她拿着手中的锅铲,急冲冲地冲到关大爷的面前,伸手使劲去拧关大爷的耳朵,在关大爷疼得嗷嗷叫唤之时,大声怒叱,“你脑子是不是灌了浆糊?!人家大好的日子,你跑到人家家里来瞎咧咧些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听风就是雨,嘴上没个把门的,啥话都敢说,老娘好不容易攒下的好人缘,都要被这老王八给败光了!老娘真想抽死你个王八犊子!你活着就是个让人糟心的废物!你赶紧给小英她们道歉!道完赶紧给我滚,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小英她们的闲话,看我不拿刀割了你的舌头!”
关老头的耳朵都快被她拧断了,他也个要面子的人,他老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揪他耳朵,让他道歉,他就死活不愿意吭声。
程英在旁边看着这两人,心里那点气愤感觉,一点点的消失。
她知道这个关大爷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年轻的时候就好吃懒做,在村里游手好闲,东逛西逛,啥正经事儿都不干,还经常打他爹妈做主给他娶的关大娘。
那个时候的关大娘还是个受气小媳妇,被打了也不敢吭声,只能自己默默流泪,天天背着孩子在地里干活,养着这个没用的老爷们儿。
后来或许是心里受了太多的委屈,挨得打挨多了,孩子也都大了,某一天,关老头又打她之时,她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反击。
她长年下地干活,练就一身力气,把长年不干活,身体虚得跟个葱的关大爷,打得鼻青脸肿,死去活来,甚至拿出了刀,想把关大爷的脖子给抹了,替自己出口恶气。
周围的邻居见状,怕她闹出人命,纷纷上前阻拦,她才没下狠手。
自此以后,她越战越勇,一个不顺心就把关老头往死里揍,关老头打不过她,骂不过她,孩子们还都站在她那边,帮她的忙,他还得依仗她和孩子吃饭,只能忍气吞声。
关家就变成了关大娘掌家,关大娘的腰板也硬了起来,想干嘛就干嘛,在村里结交了不少同龄的妇女们闲话家常,没事儿就帮忙干活什么的,日子比起年轻那会儿,好了不知道多少。
也正因为知道关大娘是个好人,程英才没有发飙,而是看着关大爷,敲打他说:“关大爷,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今天是我大好的日子,我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再这样胡言乱语编排人,你可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得罪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至于你说我脚踏两只船的事情,我今天要当着诸多亲朋好友的面儿,说个清楚。
我是之前在部队的确处了一个对象,对方是部队里的一位军官,又是首都大家子弟,家世显赫,长得也还不错,我起初还以为自己找了一个好对象,兴高采烈地跟对方处上对象。
可真正相处下来,我才知道对方那副风趣幽默的面具之下,隐藏了一副让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性格。
别的我不多说,单说我明确跟对方提了分手,义无反顾退伍返乡接替我爸的工作,对方对我纠缠不休,看我坚决不复合,就用我的家人生命安全来威胁我复合,就足以可见,对方是个人渣。
那人虽然有军人身份,也有首都大家族的背景,可是首都那些大家族看着光线亮丽,内里的苦楚,谁又知道?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乡下人的家里都一地鸡毛,更别说那些有钱有权的大家族,里面的明争暗斗,哪是我一个乡下姑娘能吃得消的!
我很有自知之明,不愿意去高攀,也不愿意折腾自己,更不愿意拿自己的亲人生命安全去妥协,我想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有错吗?
再者,我是回到家里以后,听我爸说的,我才知道,我小的时候,自己跟龙卜曦定下了娃娃亲,我跟他处对象,是理所当然,清清白白,怎么成了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嘴里的脚踏两只船?
你们看看我对象打得石膏,那就是被我那个纠缠不清的前对象给打得!手不仅打脱臼了,还骨折了,我对象都没说什么,只是去卫生所打了石膏。
他前天还特意去山里打了一头野猪,扛给我爸妈当下定礼,试问你们谁家的女婿,能做到这一步,敢去深山老林打头野猪,毫无保留地全给岳母家?
他跟那个一言不合就打人,要人命的渣男,你们说我该选谁?”
众人听完她说得话,了解事情起因经过,总算恍然大悟。
跟万淑慧交好的王大娘道:“我就说那些谣言不可信,村里那些长舌妇,还有你们老程家的那几个老货传得有模有样,我听不下去,跟她们吵了几嘴,她们还得意的不行呢!”
另一个赵姓大婶说:“可不是,咱们村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