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散”不同,药效发作时,能让人神思恍惚,周身暖意渐生,不自觉地寻求着慰藉——那才是极致的掌控。
果然,没过多久,榻上的楚玉衡便有了动静。
他无意识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音渐渐变得绵软而含糊,带着难以抑制的焦灼:“热……好热……”
他的身体轻轻扭动,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面颊泛起异样的红晕,原本淡白的唇瓣此刻显得湿润嫣红,微微张开,呼出温热的气息,肌肤上也逐渐透出淡淡的粉色,从脸颊蔓延至颈项,再至衣襟微敞的胸前,每一分变化都清晰地落入晟玚眼中。
晟玚呼吸骤然加重,目光深沉得几乎燃起火来。
他猛地将酒杯搁在桌上,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随即不紧不慢地解开衣带,褪去中衣,露出结实的上身,上面隐约可见往日习武留下的痕迹。
他俯身靠近,灼热的呼吸拂过楚玉衡泛红的耳际,低哑的嗓音如同夜风掠过:“觉得热?别急……待会儿还有更热的。那个只懂武力的莽夫岂知风月为何物?今日,本王便让你体会何为真正的欢愉……”
他低头封住楚玉衡微张的唇,深入纠缠,一只手缓缓抚过少年紧绷的身躯,感受着衣料之下微微颤动的温热,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正要进一步动作一一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景阳宫那扇厚重的金丝楠木殿门,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得粉碎!木屑纷飞,带着尖锐的棱角四溅开来,其中一块甚至擦着晟玚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木屑纷飞中,一道裹挟着滔天怒火和血腥杀气的身影如同地狱修罗般闯入!
玄色衣袍在夜风中狂舞,周身的戾气几乎要将这暖香弥漫的宫殿冻结成冰。
晟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浑身一僵,猛地回头,脸上还残留着着迷的神情,眼神里满是错愕和恼怒,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萧彻站在殿门前,双目因震怒而布满血丝,眼前景象如利刃刺入心口,几乎击溃他最后的理智——晟玚衣衫不整地俯在楚玉衡上方,而楚玉衡紧闭双眼,早已失去意识,周身却泛着不自然的绯色,唇上留有余痕,衣衫凌乱,依稀可见先前粗莽。
“找死!!!”
一声蕴含着狂暴怒火的低吼从萧彻喉间爆发出来,如同受伤的猛兽在绝境中的咆哮。
他身形如闪电般掠至床前,右手如同铁钳般揪住晟玚的头发,将他狠狠地从楚玉衡身上拽了下来,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咚”的一声闷响,晟玚的后背撞上了床脚,疼得他眼前发黑,还没等他痛呼出声,萧彻的拳头已然如同铁锤般落下!
没有任何废话,没有半句质问,只有纯粹的、暴虐的怒火!
一拳!狠狠砸在晟玚的脸上,鼻梁骨瞬间断裂,鲜血喷涌而出!
两拳!落在他的胸口,肋骨碎裂的闷响清晰可闻!
三拳!砸在他的小腹,晟玚蜷缩着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嘴里吐出酸水和血沫!
骨骼碎裂的闷响和晟玚杀猪般的惨嚎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宫殿内,听得人心头发颤。
萧彻红着眼,如同失去理智的凶兽,每一拳都用尽了全力,带着撕裂一切的力量,几乎是将他往死里打。
不过片刻功夫,晟玚那张还算俊朗的脸便被打得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本的模样,肋骨不知断了几根,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出气多入气少。
“你敢动他!我杀了你!!”萧彻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气息,拳头还悬在半空,眼中的杀意没有丝毫减退。
“世子!”卫铮连忙上前,伸手按住萧彻的胳膊,低声提醒,“再打下去恐出人命!三殿下毕竟是皇子,若是死在咱们手里,恐难向陛下交代!”
萧彻的拳头在半空僵了许久,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血色久久未退。
他死死盯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晟玚,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缓收回手,指节上沾满了鲜血,黏腻得令人作呕。
他没有再看晟玚一眼,转身冲到床边,迅速解下自己身上的玄色披风——那披风是用上好的黑狐绒制成,厚实而温暖。
他动作利落却小心地将床上衣衫不整、意识模糊的楚玉衡仔细包裹起来,连发丝都细心掩好,只隐约露出一小截苍白的下巴。
随即,他稳稳地将人横抱而起,少年身上异常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与他微凉的怀抱形成鲜明对比。
经过晟玚身边时,萧彻停下脚步,冰冷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今日之辱,我记下了。这笔账,没完!”
说完,他抱着怀中的人,大步流星地冲出这片令人作呕的污秽之地,玄色的衣袍扫过地上的血迹,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馆驿的马车早已备好,车轮滚滚,在寂静的宫道上留下急促的声响,车厢内,楚玉衡所中的暖情散药效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