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那个方向循序流转。

而在使用了梵天净髓诀之后，褚清钰尝试引导体内灵气照着原先的方向流转，也依然有效。

可见这两种法诀时相合的——至少现阶段是如此。

在这样的基础上，褚清钰在几日之内，交替使用这两种功法之后，聚集到他身体四周的水灵气和金灵气明显增多了。

褚清钰现阶段还能服用一颗炼气丹，若是要用自己的身体赌一把，最多还能再服用两颗。

这样一来，加上他之前服用的炼气丹，他在炼气期服用的炼气丹会超过绝大多数现阶段修士的承受能力。

经脉受损只是小事，爆体这种平时修炼也会存在的风险也可以暂且不提，最重要的，是到了炼气后期，准备步入筑基之时，靠超额的炼气丹堆上去的修士，很有可能在突破的关键时刻遇到瓶颈。

长期滞留在瓶颈期的修士不在少数，有些甚至耗尽了寿元，都无法再往上迈出一步。

褚清钰想要快些提升修为，炼气丹不可或缺，可若是能另辟蹊径，光靠引来并且炼化大量的灵气，且保证灵力之间的平衡，褚清钰自然乐得为之。

这两种功法，就是他的机遇。

褚清钰一连修炼了好几日，醒来之后，才从方凌仞的口中得知，在那期间，环绕在他四周的灵光像是两团交缠的棉线，混在一起杂乱不清，却又偏偏能井然有序的进入他的身体里。

尽管这一次的修炼，并没有让褚清钰得到显著的提升，但也确保他稳定于炼气五层的中上阶段。

在那之后，褚清钰立刻尝试召唤新的召唤灵，并得到了一个不小的惊喜。

只是，这“惊喜”有点不太稳定，褚清钰原本不打算在这一次的比试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