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刺眼的绿光,尖叫着消失的伏地魔,以及一个极度悲伤的声音,喃喃地低声念着我的名字。
“薇尔莉特……薇尔莉特……”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手脚也没了力气。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感受到背后依旧有个讨厌东西正硌着我。
好极了,魔法石还在。我无力地笑着,闭上了眼睛。
洛哈特进ban位
◎再见,花瓶帅哥◎
我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进了怀里。对方的怀抱舒适又牢靠,带着熟悉且安心的气味,让我不禁想整个人都躲进他的身体。是慈悲的神接我去天堂了吗?
[你想得倒挺美,距离一切结束还早呢。]有个讨厌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而我丧失了分辨话语中内涵的能力——事实上在我此刻听来这只是加剧头痛的刺耳的电磁信号。
我发出了一声可怜的鼻音示意他安静下来,将脑袋往“神祇”的怀中又埋了埋。“神祇”静默片刻,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便带着我踏上了通往天国的阶梯。我又像是乘着一条于平静无风的海面航行的小舟,在一次又一次微微摇晃后终于不舍地抵达了目的地。
恢复意识时,四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费力地睁开眼,面前有个熟悉的笑眯眯的老头儿——哦,是邓布利多,这说明我还活着。
“下午好,薇尔莉特。”他微笑着说道,“我和西弗勒斯在打赌,猜你会不会在晚饭前醒过来。”
我这才注意到了床尾的斯内普。他负手而立,脸上残留着未消的怒气。我想抬手跟他打招呼来着,发现胳膊重得抬不起来——好吧,他别过脸去了,很显然并不想搭理我。
“那您赢了吗?”我转头好奇地问。
“唉,没有。”邓布利多遗憾地摇了摇头,“我欠他一个西可,下个月算在工资里。”
说罢,我们两个一起笑出了声。我悄悄瞥了眼斯内普,他还是冷着脸,一点都没有赌赢了的开心劲儿。不稀罕的西可可以给我!我在心中小声地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