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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o章(2 / 2)

又黑又亮,破旧衣衫也遮掩不住顾盼神飞的神采。

他紧蹙的眉宇悄然舒展,默然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虽不用那么担心了,但神色却还是淡淡的,声音甚至有几分凉意。

“可有伤到?”

姜忆安眨了眨眼睛,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笑道:“夫君放心,我好着呢,一点儿也没受伤。”

贺晋远唇角抿直,没再说什么,只是道:“回家吧。”

他说完,便率先大步往前走去,姜忆安拍醒了香草,两个人紧随其后,登上了马车。

马车重新启动,速度平稳得向城内驶去。

香草经不住困,一上车就坐在角落处打起了瞌睡。

而坐在马车上,眸光沉沉地望着外面的夜色,自始至终,贺晋远都没有再开口,神色也有几分沉冷。

姜忆安拿湿帕子擦了几把脸,同时暗暗打量着他的脸色,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

自她认识他开始,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也鲜少有动怒的时候,今天这个模样,显然是生气了。

想到之前承诺他自己不会随便冒险的事,姜忆安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夫君,”她放下帕子往他身边挪了挪,趁他不妨,两只手迅速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腹,脑袋也贴在了他的肩头,笑眯眯道,“我错了,别生气嘛。”

贺晋远呼吸悄然一滞,神色却没有半分变化。

“错哪里了?”他淡声道。

姜忆安蹭了蹭他的肩膀,小声道:“错在不该冲动到寺院里去,太冒险了,也太不计后果,万一被寺院的人发现了,也许会被打一顿。”

更有可能的是寺院的尼姑会被她打一顿,但他在气头上,这个大话她就没敢说。

贺晋远默了几息,拿起小几上的湿帕子,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将她脸上斑驳的蜡黄脂粉擦得干干净净。

“娘子不许再冒险。府里有几个身手不错的护院,平时只听我差遣,以后若是遇到有危险的事,交给他们去做就是。”

姜忆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唇畔挂着一丝心虚的笑。

本想说今天这个事比较着急,非得她亲自出马才行,交于护院去查反而会引起静善的疑心,但他还在生气,这个话她也没敢说。

“夫君我知道了,下次我保证量力而行,绝不随便冒险,让夫君为我担心。”

贺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娘子,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

姜忆安立马改口,一脸严肃地道:“那就没有下次!再有下次,夫君你使劲揍我一顿让我长长记性,行不行?”

贺晋远:

他默然片刻,道:“下次娘子若是再以身犯险,自罚写一张大字。”

姜忆安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看着他。

罚什么不好,偏要罚写字,她最不耐烦写字了

不过看到他担忧而幽怨的眼神,她瞬间决定认输,“好好好,罚写字,罚写字,我都听夫君的。”

说完,她嘻嘻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凑近他身边,道:“夫君不生气了?”

只是轻轻拍了他一下,贺晋远便顺势伸出大手,将她的手指捉在掌心中。

沉凝的眉头舒展了些许,唇角也不自觉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之后,长臂紧紧揽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带到自己怀里。

“娘子去月照庵,到底要去查什么?”

依偎在他身前,姜忆安心绪复杂地皱起了眉头。

想到那黄符上的名字,她暗暗握紧了拳头,神色严肃地问:“夫君,你觉得祖母待你好吗?”

贺晋远蹙眉思忖片刻,道:“祖母一向疼爱三房的晋衡和晋承堂弟,于我来说,是应该敬爱的长辈,但也仅此而已。”

姜忆安放心地点了点头,握紧的拳头也悄然松开。

这样就好,只要不抱什么期待,也就不会有什么失望,更不会伤了他的心。

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袋,掏出一张黄纸画的符来。

上面除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还清楚地写着贺晋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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