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问。
哪怕那件法器也很惊人,但他宁愿尝试两根,也不想被她的蛇尾撑裂。
风乘雾思考了会,才意识到他说的法器是什么。
她顿时沉默了。
她哪来的什么法器?
那只是她的梦!梦!
梦里的东西能当真吗?
她之前又没想过要对师尊做这样冒犯的事,也没想过师尊会接受她这么做,怎么可能提前炼制法器?
不过师尊的话倒是给了她一个新思路。
她确实可以给自己炼制一件那样的法器。
师尊看起来对那件法器的接受度还挺高。
“那之后就劳烦师尊借我一些神木树枝,助我炼制法器了。”风乘雾很不要脸地道。
师尊也吃一次我的吧
伏惟初不仅给出了他的神树枝条, 还将他多年来收集的风乘雾掉落的鳞片也拿了出来。
显然风乘雾的蛇尾将他吓坏了。
即使到最后他也只吃了个尾尖,但会被那样一条粗壮蛇尾彻底撑开的假设让他恐惧。
就算被吓成这样,他也没有逃跑。
明明他比风乘雾的修为不知高上多少, 明明只要一个念头就能离开, 明明可以回归神树,让她再也寻不着。
但他就是任由风乘雾蛇尾缠绕着、托举着,任由她将他放到尾尖上, 蜜液流淌满榻。
风乘雾一直都知道师尊有多纵着她。
但有时还是会被他无底线的纵容所惊。
如果她坚持要用尾尖深入的话, 他大概也只会一边强忍恐慌一边流淌着蜜配合她。
“师尊喜欢什么形状的?”
风乘雾拿过神木和蛇鳞,炼制着法器雏形。
伏惟初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甚至不敢看乘雾手上的法器。
他和乘雾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
曾经的他能毫无污浊思想地注视乘雾的身体, 能看着她沐浴,现在却难以做到曾经那样的心思纯净。
看到她的身体, 他就会想到曾经那具身体是怎样地贴着他,那触感是多么的光滑柔嫩, 那身躯又是怎样地灵活柔韧。

